[謹以此詩獻給曾經奮斗在河西走廊的戰(zhàn)友們 難忘的1965年至1970年]
1965年,519大隊24分隊執(zhí)行中央軍委和國務院的命令,放棄雪米斯坦520礦區(qū),戰(zhàn)略轉移至甘肅柳園,同時更新了隸屬關系為182大隊24分隊。
有一個地方叫柳園,
它在河西走廊的西端,
你要尋找它,
請西出玉門關。
這里沒有水,
黃沙漫天卷,
天上無飛鳥,
人類生存極困難。
青春灑荒漠,
血汗寫志堅,
一代二十四隊人,
情系戈壁灘。
青絲化白雪,
核爆上藍天,
我們的青春無悔,
我們的生命無憾。
24分隊急于開辟新的礦點,野外普查廣為開展。
當金山口的勁風刺骨寒,
阿克塞的天說變就變,
那是哪里的人呀,
操著各地的方言,
偏偏往山溝里鉆。
一手提儀器,
一手握羅盤,
耳機頭上戴,
不時遠處看,
那是一群二十四隊的勇士,
在尋找礦化點。
注入了很多新鮮血液,
充實了普查一線,
浙江地校的畢業(yè)生,
新疆職校的專業(yè)學員,
都是熱血沸騰的年輕人,
摩拳擦掌比試看,
要在河西走廊大決戰(zhàn)。
新疆有諺語,
圍著火爐吃西瓜,
這在阿克塞也靈驗,
帳篷外面已零下,
烤火吃瓜真叫饞,
跳鼠也來湊熱鬧,
搶吃瓜皮鬧的歡,
電光一照全跑完。
阿爾金山入云端,
雪線也進生物圈,
旱獺雪雞不懼冷,
跑來跳去逗你玩,
曾經試著抓抓看,
只跑幾步腿發(fā)軟,
氣喘吁吁看他竄,
想抓他們那叫難。
一道道山來一片片灘,
海拔五千雪線邊,
高山缺氧呼吸喘,
普查工作多艱難。
一陣陣風雨一場場雪,
積雪下面是冰川,
只有那盛開的雪蓮,
伴著我們的找礦員。
我深深地記著你,
這片雪山的嚴寒,
我踏過的山崗上,
留下的足跡是艱險。
明舒井、輝銅山,
肅北、敦煌都走遍,
汽車伽瑪滿處跑,
普查都到了冷湖邊,
拿出了白楊河的全套功夫,
也找不到有遠景的點。
一切都茫然……
一位從敦煌來的合同工,拉著冒煙的胡琴,自編自唱,淳樸的敦煌后生,真真的瀟灑浪漫。
我家就在那敦煌縣,
敦煌的歷史訴不完,
西出陽關淚滿面,
見到那月牙泉喜開顏,
依山傍水開石窟,
精美壁畫二千年,
還有國寶藏經洞,
全叫那蠻夷給盜完,
石室寶藏數(shù)不清,
莫高窟景色美的歡,
不信你就去看看。
我來二十四隊把工干,
只有力氣不算全,
學習同志們的長處,
國防建設少不了咱……
1969年,作者因工作關系經過敦煌的鳴沙山和月牙泉
就在那敦煌南邊不遠,
有一片美麗的月牙泉,
它是戈壁灘上的明珠,
沙漠中的碧眼。
那年我從月牙泉邊走過,
絢麗的景色就銘刻在心間,
沒有到過這里的人,
永遠不明白這種眷戀,
離開敦煌幾十年,
這種眷戀依然。
每當夢中響起那駝鈴聲,
彷佛又回月牙泉。
如今每個地方都在變,
月牙泉是否依然?
她是否也換了容顏?
如同滄海桑田一樣的變遷?
不,月牙泉不會改變,
就像那不朽的石室寶藏,
成為中華文化的壯美詩篇。
1970年,24分隊成立了宣傳隊到各地演出,一群熱愛文藝活動的青年聚集在一起……
人生中最美好的珍藏,
莫過于那往日時光,
盡管磨難多于快樂,
風餐露宿西北邊疆。
河西走廊陰冷的冬天,
傳來“樣板戲”的歌唱,
敦煌安西和柳園站廣場,
都是演出的地方。
如今我們都變了模樣,
時光漸盡鬢發(fā)蒼蒼,
但是只要想起那往日時光,
我就會熱淚盈眶……
人生中最美好的珍藏,
還是那些往日時光,
朋友們告別了青春,
逝去的歌聲依然飄蕩。
我們是最好的伙伴,
共同分享歡樂惆悵,
我們總唱“穿林海 跨雪原”,
還有那陽澄湖上的《沙家浜》。
如今我們都變了模樣,
生命依然充滿渴望,
假如能夠回到那往日時光,
哪怕只有一個晚上……
后記——繼往開來,走向明天
我漫步在無際的戈壁灘,
黃沙滔天模糊了我的視線,
向天空大聲地呼喚,
我們怎能愧對祖先!
中華的偉業(yè)千秋聳立,
銘刻了多少功績,多少榮耀,多少尊嚴。
中華的希望像東方升起的太陽,
我們一定不負祖先,繼往開來,走向明天。
沒有句句是真理,
實事求是是真?zhèn)鳎?/span>
步步都要為人民,
檢驗標準是實踐。
往事已過多少年,
現(xiàn)講核心價值觀,
百年沉淪已過去,
中華復興定實現(xiàn)!
生我是祖國的土地,
養(yǎng)我是祖國的土地,
祖國啊,我永遠熱愛你。
盡管你走過的道路那么艱難,
我堅信未來一定會更加美麗,
盡管你還有很多困難和憂慮,
我會跟著你闖坎坷跨崎嶇。
我不過是一棵小草,
只能為你增添一絲新綠,
我可能就是一滴水,
也要為你澆灌復興的田地。
啊,親愛的祖國,
無論我走到哪里,
我的愛將深深埋在心坎里。